前程,而是整个家族。

如果老头当初说的是要把秦明彦带走,他也会如此大义么?

秦流西露出一个讥笑。

斜阳逐渐西斜。

秦家外出赚银子的男人纷纷回巢,她看到了她那个渣爹,两个叔叔,一个堂兄,无一例外,几人都带了丝沧桑,穿着布衣,但精气神比起秦元山,却是要好上许多。

秦流西看着断了一臂的秦伯卿和几人说着今日发生的事,还拿了点赏银出来。

看来公伯乘真的按着她的吩咐关照几人,使他们的日子远比不少流人要强上太多。

秦流西看着这几个大老爷们,虽然面上均是带着疲惫和低沉,却没有一蹶不振,倒似真正适应了一样,便离开了。

她没打算和几人相认。

走出了秦家,她远远看到一辆马车停在秦家的不远处,马车边上,有一个管事在那守着。

秦流西眉梢轻佻。

她上了马车。

“是小西吗?”

马车内,那端坐着的中年男人心神一动,似有所感地看向某个方向,并把一碟云糕移了过去?

“可不就是我?”秦流西撤去了隐身符,大变活人,现出真身来,看着对面那人咧嘴一笑:“大兄弟,好久不见了。”

公伯乘额角一跳,瞪她一眼:“莫调皮,我都能当你爹的年纪了。”

“当我爹太惨了,在那生火呢!”秦流西指了指秦家的方向,又说:“你怎么在此,我以为你早就去西域了。”

“还没启程。”公伯乘道:“要不是你给那两个小乞儿平安符,我还不知你来了。”

“有点事来了这边办,顺便看看那几个人。”秦流西捻了一块云糕放在嘴里咬着,那香甜入口即化的口感,让她满足得像一只餍足的猫儿眯起了眼。

公伯乘摇摇头,又把几碟精致的点心移了过去。

“人都见过了?”他一边给她倒茶,一边问。

秦流西咽下糕点,又接过他递上来的温茶一饮而尽,道:“没见,没必要见。”

公伯乘听了,问:“那在这停留几日?”

“一会就走。”秦流西又摸了一块糕点,道:“我可不像大兄弟你清闲富贵,可要紧着回去挣香油钱呢。没办法,我如今是少观主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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